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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不管不顾实在不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跟你说尽其中的危险之处。”说到这郁青珩的喉咙上下滚动一番,咽下了不少话,他显然顾忌到了向怀景不想听这件事。
郁青珩继续说:“我也向你学习,不再心软了,请你离开我家,否则——”
向怀景歪歪头:“否则什么?”
郁青珩嘴巴翕张,半晌儿放出了一句狠话:“否则我就搬出去。”
向怀景:“……”
向怀景哭笑不得:“我不走,你也不许走,你要是敢对我耍手段,我……”
分手没法在这种时候当威胁了,向怀景灵机一动说:“我会带着对你的求而不得痛苦一辈子,恐怕永远也得不到幸福与安宁。”
郁青珩缓慢地蹙起了眉头,眼神里一片茫然。
看着他,向怀景忽然心头一颤,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皮囊之下无时无刻不燃烧着一簇火焰的这么个人,那么会演戏装可怜,挨了向怀景一顿骂,就好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淋下,不仅浇熄了还在风雪里冰封住了。
其实向怀景知道为什么,因为没用了。
笃信着会通往幸福天堂的信念与道路,不仅并非正确,反倒险些酿成大错,有多渴望完美,此刻就会有多悔恨。过刚易折的棍子直接被对折,自然将往昔热情奋斗的动力急转直下冲着另一个极端奔去。
当然目标还是一样的,只是途径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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