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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闭眼假寐,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沙发上,周身极致的寂静仿佛蔓延着无尽的孤独,黑暗之中又似乎压抑着某种足以吞噬一切的疯狂。
与其他同类相比,祂存活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与祂一起诞生的同类已经吞噬己身,消亡于世界。
原本祂也该自我吞噬死亡。
如果没有规则把祂带来这里。
黑暗逐渐将他整个人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戚泽时起身,原本周身压抑而恐怖的气息已经收敛,无声而静谧,他朝着楼上的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里外被隔成两个世界。
冰霜与极致的寂静划分清晰,泾渭分明。
黑暗中能看到床左侧女人的身形。
戚泽时漠视地注视着这一幕,界限分明地睡在了自己的一侧。
闻杜柔在“丈夫”进入房门后,睁开了眼睛,察觉到对方躺在另一侧后,又缓缓闭上,只是身体却始终未曾放松。
作为模范夫妻,他们不可能分房睡,不过与原本厌恶的同类在一张床上,祂们都不可能真正进入睡眠。
与此同时,躺在隔壁房间的戚朗却睡得呼呼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穿着一件连体的灰色狼耳睡衣,旁边还放着比他小一点的狼型玩偶。
只是虽然睡的很香,晚上发生的事情还被他放在了心里,地盘被陌生人入侵的不安感再次在男孩的梦里重现,他仿佛回到了以前狼洞被敌人发现后,狼带他连夜逃跑的那些日子。
隔一会男孩就不安地哼呜两句,脚下也还在扑腾着。
这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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