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而有些佝偻的腰背,尽管肚腩还是那么显眼,但整个人的气质却无形中沉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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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但是....”宋无忌的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像用尽了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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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严肃紧绷的脸部线条略微松动了一丝,那份沉重的气势也随之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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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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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长,我的序号有些奇怪,等不能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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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玄恕笑着插嘴:“你以为呢,要不我的序号给你,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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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怎么我还比你靠前?”宋胖子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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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死了,序号你可以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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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最后轻轻拍了拍宋无忌的肩膀,力道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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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无忌呆住,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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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临走前,像是不经意地加了一句,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那种随意,却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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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干。这样……也算给你太虚山宋氏那边,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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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无忌身体猛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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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新制服外套的他,猛地抬头看向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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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的目光却已经移开,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的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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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无忌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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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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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刚刚挺起的胸膛仿佛又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了一下,肩膀微不可察地塌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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