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很疼?”
唐念咬着?唇, 疼得眼中泪水打转,还?是跟他摇头。
陈知礼擦药的手指没停,但动作放缓了?很多:“忍一忍。”
其实没那么疼,就是被人珍视时总容易矫情,会放大这种委屈。就像一个小孩子在路上?摔了?一跤,如果这时妈妈在旁边他就会嚎啕大哭,如果没有?妈妈就自己拍拍屁股爬起来。
唐念觉得这样不好,上?完药就撑着?半边身子,想站起来:“好多了?,我们?走吧。”
陈知礼皱眉,无情地提醒她:“怎么走,单腿蹦下山?”
唐念:“……”
你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唐念:“我有?登山杖,扶着?慢点走。”
陈知礼站起来,把背包和手电筒一起塞给她:“得了?吧,我背你。”
唐念有?些意外,目光逡巡在一片漆黑的森林和满是坑洼的小路,迟疑地缩了?缩腿:“啊这,黑灯瞎火的不好吧。”
“还?是说你想睡在这?”
那还?是算了?。
陈知礼背对着?她蹲下身:“上?来。”
傍晚的山路比想象中还?要难走,唐念趴在他背上?,双手握着?手电筒照着?脚下,男人有?力的指节拖住她的膝弯,每一步都踩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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