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再多的,便没有了。
闻人戚戚和姜禹城在一起多年,哪怕中间分开过,也很清楚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此听到他口中对对方的认可和讚许,她並不觉得吃味,反而瞬间品出了姜禹城语气中的失望。
那是一个长辈对於后辈的失望。
没有再故意逗他,闻人戚戚只挨过去,轻轻抱住对方的腰身,哄他,
“烂桃而已,摘掉就行,小姑娘一时想左了,掰正就好。”
她说著,歪头在他脸上轻啜一口,隨即故作霸气道,
“叫一声亲亲,老婆帮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