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布蕾克倚在柯博文的驾驶座上,想要笑一笑却有些使不上力气了。她深吸一口气,强自撑着掀开衣摆看了一眼,棉贴已经不翼而飞,铁线狰狞地穿过皮肤,伤口又有些渗血出来,没有包覆物,直直被衣料摩擦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呼吸有些急促。
“布蕾克,你还好吗?”
“可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忙说,“飞轮有没有止痛或麻醉一类的药物?”
“我只有扫描载具,内容物并不补充,”博派医官的声音从收音机里响了起来,“如果你撑不住了……”
“no,我可以。”布蕾克咬了咬牙,道,“我需要弄清楚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想缺席任何有机会釐清的可能。”
他们没再说话。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也亟需从布蕾克身上得到一份答案,并且他们希望这份答案不会对博派造成一丝一毫的威胁。毕竟----
----她已经是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