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麻子本来是不住这个犄角旮旯的,他爹娘亲戚还在的时候,是住在村东头的。
但是亲人相继离世之后,他好色的本性就暴露了,时不时就扒拉着别人的屋子,偷看小媳妇洗澡。
被人抓现形好几次之后,他照样死性不改,不扒拉屋子了,就蹲在旱厕附近,吓得女人都不敢上厕所。
村长怒了,就腾空了这处屋子让黄麻子住,还三令五申,说他要是在干以前的事,就让他搬到更远的山脚底下。
山上有野狼,还有野猪,这些畜生冲下山,第一个遭殃的就是靠近山脚的屋子。
黄麻子总算没那么猖狂了。
但是谁也没想到,让他一个人住这偏僻的地方,反而方便了他释放内心变态的欲望,还一个人挖了好大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窖。
当然,这些事情王奋都不知道,他只看见黄麻子家的墙根底下,放着两个密封的酒坛子!
王奋在杨二斗家里见过,这就是装着高粱酒的坛子。
他喜出望外地走上去,三下五除二的打开了其中一坛,深吸一口气,浓郁的酒香让他仿佛置身极乐天堂,什么烦恼都忘了!
直到马上要把酒坛子送到嘴边的时候,王奋才恍然想起,这好像是黄麻子的酒。
他又顿住,起身向四处张望,四周并没有人,屋子的家门紧闭,屋里头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
难不成,黄麻子买完酒放下,又有事出去了?
王奋肩膀一耸,“管他呢,谁让黄麻子不把酒放在家里,要放外面,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说完他举起酒坛,豪气冲天的就往嘴里灌。
斜阳西沉,屋子坐落在林间,灿烂的夕阳早被茂密的枝叶遮挡,这里率先陷入一片昏暗的灰蓝色,在看墙根底下,王奋包着空空如也的酒坛子,脸上带着醉酒的坨红,双目紧闭了还在砸吧着嘴回味:
“好......好酒!”
这时,不远处的草丛窸窣作响,黄麻子回来了,看见自家墙根底下的人,他先是一愣,认出王奋之后才上前,抬脚一踹:
“起开,少赖在老子家门口!”
然而王奋一动不动,还响起一阵鼾声。
听见鼾声的黄麻子一愣,刚要俯下身去查看,就被冲天的酒气熏得王后一仰,他这才发现,王奋怀里和边上还各躺着一个空了的酒坛子——
看来,王奋醉的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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