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租房协议,已经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堑。
江建国吃完,擦了擦嘴,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递给李秀兰。
今天别做饭了。
他吩咐道,你去国营饭店,买一个红烧狮子头,再打半斤米饭。另外,去巷子口的张记铁匠铺,定一套新的锅碗瓢盆,要小号的,就咱们仨用。以后,他们的碗筷,你别碰,咱们的,也别让他们沾。
这是要......
彻底地,从生活器皿上,进行分割!
李秀兰重重地点了点头,接过钱,眼中闪烁着光芒。
她拉着丫丫,昂首挺胸地,从那几双嫉妒得快要喷火的眼睛前,走了过去。
当李秀兰走后,江建国才缓缓地站起身,他没有回屋,而是搬了条凳子,就那么坐在院子中央,眯着眼睛,晒起了太阳。
他这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让江卫国等人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大约上午十点左右,胡同口传来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江卫国同志的信!第五研究所,江卫国同志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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