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一枚青铜虎符,火苗在他眼中跳跃。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是兵刃相接的脆响。
“有埋伏!”许褚大吼一声,将曹操护在身后。数十名黑衣人从暗处跃出,个个蒙面,手持短刀直扑曹操而来。这些人身法矫健,出手狠辣,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曹操拔出佩剑,剑光如练,瞬间刺穿一名黑衣人的咽喉。他的剑法大开大合,却又不失精妙,每一剑都直指要害。许褚更是如虎入羊群,铁刀挥舞间,头颅滚滚落地,鲜血溅在雪地上,与篝火的红光交相辉映。
激战半晌,黑衣人渐渐不支,纷纷逃窜。曹操策马追赶,却见为首的黑衣人忽然转身,摘下了面罩。月光下,那张脸苍白而瘦削,正是陈宫。
“曹孟德,别来无恙?”陈宫冷笑一声,手中短刀指向曹操,“你以为凭这些乌合之众就能守住兖州吗?”
曹操勒住马,剑尖斜指地面:“公台,你我相识多年,何必非要兵戎相见?”
“相见?”陈宫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当年你杀吕伯奢全家时,可曾想过今日?”他猛地调转马头,“于禁在我手上,有本事就来救他!”
望着陈宫远去的背影,曹操的眼神复杂。他知道,陈宫说的是实话。当年那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终究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回到营寨时,已是深夜。曹操脱下染血的战袍,露出背上的旧伤。那是当年讨伐董卓时留下的箭伤,每逢阴雨天便会隐隐作痛。他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驱不散心中的寒意。
“主公,您该歇息了。”郭嘉不知何时站在帐外,手里捧着一件狐裘,“陈宫狡猾,明日再战不迟。”
曹操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奉孝,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他望着帐外的风雪,“如果当年我没有杀吕伯奢,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郭嘉沉默片刻,轻声道:“主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当年您若心慈手软,恐怕早已成了董卓的刀下亡魂。”他顿了顿,“何况,天下大乱,唯有主公能平定四海,救万民于水火。”
曹操苦笑一声,将酒壶递给郭嘉:“你总是能说动我。”他站起身,“明日一早,兵发濮阳,我倒要看看,陈宫能奈我何。”
次日清晨,曹军抵达濮阳城下。城楼上,陈宫身披红袍,手持令旗,正指挥着士兵加固城防。于禁被绑在旗杆上,甲胄尽失,身上满是鞭痕,显然是受了不少苦头。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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