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晋军士兵发现后,立刻赶来救火,但火势太大,根本无法控制。
与此同时,另一队人也成功地袭击了军械库,将里面的武器和盔甲付之一炬。建业城内一片混乱,晋军将领暴跳如雷,下令全城戒严,搜捕可疑人员。
火光冲天的建业城在夜色中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巨兽,浓烟裹挟着焦糊味渗入每一条街巷。阿虎贴着潮湿的砖墙喘息,掌心还残留着粮仓木梁燃烧时的灼热。身后传来铁器碰撞声,他猛地扯住同伴衣领,两人滚进墙角的阴影里。
“第三队向东撤!”晋军百夫长的吼声穿透烟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阿虎屏住呼吸,看着火把的光晕在青石板上摇晃。当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摸了摸腰间短刃,刀刃上还沾着军械库守卫的血。这次行动比预想中顺利,但也太顺利了――粮仓和军械库守备松懈得像是故意敞开大门。
“阿虎哥,联络点传来消息。”一名同伴突然从暗处闪出,怀里的油纸包还带着余温,“城西破庙,有人要见你。”
破庙的梁柱上垂着褪色的蛛网,月光从坍塌的瓦缝里漏进来,在满地碎砖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阿虎刚跨进门槛,就听见一声轻笑。角落里缓缓站起个身披黑斗篷的人,手里把玩着半块虎符。
“太行山上的虎崽子,长大了啊。”那人掀开兜帽,露出张棱角分明的脸,左眼角有道狰狞的疤痕,“当年你爹带着残部突围时,我就在城墙上看着。”
阿虎瞳孔骤缩。父亲战死时的惨状如毒蛇般噬咬心脏,他反手抽出短刃:“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疤痕男将虎符抛来,金属撞击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重要的是,你们还能在城里撑多久?晋军今夜调动的可不是常规守备军,而是玄甲营。”
阿虎接住虎符,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发冷。玄甲营是晋军精锐中的精锐,据说每个士兵都经历过百人斩。他忽然想起粮仓那几个守卫,死时连挣扎都没有,更像是...弃子。
“你想干什么?”
“合作。”疤痕男踱步到月光下,披风下摆扫过断碑,“我有情报,你有兄弟。只要毁掉晋军在建业的最后命脉――通济渠水闸,整座城的粮草都会烂在运河里。”
阿虎沉默良久。通济渠是连接南北的漕运枢纽,一旦被毁,不仅晋军补给断绝,百姓也要跟着遭殃。但想起白天在街上看到的场景――面黄肌瘦的孩童在墙角啃树皮,老妇人被士兵踹倒在泥水里,他握紧了拳头。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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