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地说:“爷爷是,柚柚也是,爷爷和柚柚一样……”
“……”
听小孩子这样一说,陈靳突然就想起来,他也是自然卷。
他年轻的时候,城里的男男女女都时兴烫卷发。
他不需要烫,因为他有着一头从妈妈那里遗传来的自然卷。
从墓地出来,陈靳的心潮兀自起伏不定。
他一闭上眼睛,那个小女孩甜美单纯的笑脸和那一头漂亮的自然卷就浮现在眼前。
如果那个猜想是真的,他不仅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严青枝。
她怎么可以那么残忍,瞒他这么久。
陈靳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着,车子经过的路边突然就传来了震天动地的嘶吼。
司机向外看了一眼,脸就白了,“好像是,堤坝崩了!”
陈靳立刻就下了车。
春天冰雪融化,大凌河上游的河水携带着数以万计的冰块自上而下奔涌而来。
狭窄的河道承受不住,河水冲垮了堤坝,千军万马一般涌向了万顷良田。
一个正在田里查看墒情的农民躲闪不及,被卷了进去。
眼看着那个人情急之中拉住的小树就要被冲断,陈靳毫不犹豫地跳下车,跳下堤坝就把他给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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