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身形消瘦。
可是她身上没有半点被病气缠绕的羸弱。
她站得笔直,垂目看向苏秀的眼神,又冷又狠。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这里她不能做主,那谁还能做主?!”
孟文成威严的声音传来。
“是我允许她处理这些东西的,难道你还想泼我一杯水吗!”
夹杂着怒火的训斥在客厅炸响。
孟文成原本儒雅的面容,逐渐扭曲起来。
他看着孟北枳,眉心拢起。
“你今天去疗养院了?”
孟北枳丝毫不惧怕他冷沉的视线,“我不该去吗?”
孟北枳一字一顿道:“如果我不去疗养院,是不是连我母亲被你们卖了我也不知道?”
几乎每个字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孟北枳看着面前这个在血缘上,她称呼为父亲的男人。
只觉得他面目可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