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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从绣楼出来后,两人都是形影不离的,怎么到了现在就有这么多事情要忙。
见她娇嗔的样子,巩越含笑抬起她委屈巴巴的小脸,缓缓道:“我在追查父亲死亡的真相。”
他以为已经为父报仇了,但现在陶叔突然告诉他,他寻错仇了,真凶可能还在逍遥法外,他最近也一直追查当年之事。
他微微一怔,骨节分明的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怎得哭了?”
安今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孕期情绪本就容易激动,一时害怕又委屈没想到眼泪就出来了。
男人神色认真,“没有想要瞒你,只是不想你知道太多江湖上阴私。”
“原来是这样。”安今喃喃道。
离生产的日子越近,她的心就越慌,可她总不能要求他不去查明自己父亲死亡的真相吧。
太无理了。
等巩越洗漱好上塌,发现这时本来就强撑着困意的少女已经睡着了。
巩越掀开被子发现她的身子正以一种很不安的姿态蜷缩着,秀气的眉头还皱着。
巩越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低眸反省着。
自己这段时间忙于陶叔交代自己的山庄杂事,忙于查当年父亲的真相,好像确实有些忽视了她。
本来见她和陶叔女儿相处不错,有她陪着,她也不会太无聊,看来是他太想当然了。
过往的经历让她本身就没什么安全感,他该多陪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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