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攻守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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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边防战士四处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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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与张立科走在路上，他问道：“需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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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自古以来讲究站队，而联邦内部斗法讲究斗而不破。”张立科为他解答道：“你多看新闻报纸就知道了，神仙们都是六经对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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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讲经的本意是要站队，要求别人服从。工作上不是能力第一，而是忠诚第一。不是结果第一，而是态度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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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收敛起严肃，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女人常说我要的只是态度，而很多领导也跟个小女人一样，都需要哄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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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蚂蚁岭边防站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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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的光柱切开夜雾，无数蚊虫飞蛾被光柱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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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回到宿舍楼，刚一走上台阶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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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行动很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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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的声音干哑，又带着南海特有的口音尾调很长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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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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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在门卫室窗前停下，熟练地接住老牛从窗缝里递出来的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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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烟没有滤嘴，抽起来很辣，像加了辣椒粉。一口下去非常冲，烟气像一张砂纸剐蹭舌头和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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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他就被呛到了，如今早已经不是一开始来到边防站的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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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牛道：“你们跟吕金山直接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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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面露诧异：“老张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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