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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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雪轻轻咧嘴,露出一抹冷笑,带着些微的寒意:“其他人我不知道,卫焯奚和那头畜牲,我即便是拼命,我这剑上也定要染上他们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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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树神耷拉着眼皮,静默片刻,那一片古朽的树皮方才微微舒展:“姑娘豪情。不过这场战争,参与的远不止在场的各位。对方除了卫焯奚,还有近万的云海铁骑和数百凌法阁精锐,其中还有两个高深莫测的长老,以我的能力也难窥其虚实。而成纪王和柳家数万大军紧跟着卫焯奚一行,也是不可或缺的战力。望姑娘不要因仇怨而仅仅落眼于卫焯奚一人,影响了战场上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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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雪又是冷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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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之前,你先告诉我,你对他做了什么?”萧祺抱着金毒蔷,利用立在地面的枪杆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而他颇为复杂的目光落向一旁的萧亦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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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愿为南疆亿万生灵而奔走,传承我的力量,践行我的意志,因而舍弃了一些东西。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件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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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祺嗤之以鼻,一股恶寒从心底而生,所谓“舍弃的东西”,他连问都不愿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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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么?”他像是在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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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树神回答,声音宛如枯井里的回音,低沉而波澜不惊。萧亦澜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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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祺倚靠着枪杆的身子站立起来,金毒蔷握在手中,看着古树神,一字一顿地说:“卫焯奚之后,你我还有账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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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此。欢迎阁下萧公子随时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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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一片沉默,气氛有些诡异,丛林里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和树叶飘晃的沙沙声。不过,很快古树神再次开口道:“据我所知,凌法阁一行中,除了天地两位大长老,还有几名护法以及一众御法使和更低阶的弟子。但是,真正能对南疆本源造成威胁的,只有卫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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