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究之下,这如何不是柳贺之功?
且张居正提议增补阁臣已有数月,事情之所以搁置,正是因他心中有迟疑——柳贺也从未因此埋怨过半句。
天子此时便觉得对柳贺十
分羞愧。
柳贺办成了那么多事,他能亲政也与柳贺有关,他连让柳贺入阁都不愿意。
他与柳贺是年少时的情谊,回想起柳贺任日讲官的种种,天子双眼也有些发红。
忙完朝事后,天子便至李太后宫中请安,他对李太后既敬又畏,即便如今他掌了权,对李太后的畏惧却仍刻在骨子里。
天子便隐晦向李太后提及,柳贺治水如何有功,扬州及辽东的百姓都受其恩惠。
“陛下。”李太后打断了他,“柳泽远是臣子,臣子何以能施恩给百姓?百姓所受恩惠皆来自于天子。”
“且柳泽远既当了官,便要勤勤恳恳为朝廷办事,如何能够自持功劳讨要封赏?这本是他当为之事。”
天子讨了个没趣,这才明白李太后对柳贺偏见究竟有多深。
李太后竟觉得,治水的事换个人也能干,只不过柳贺当时恰好在扬州知府任上罢了,若别的官员当了扬州知府,功劳就不是柳贺的。
天子心中苦笑,只治河一事,太后便不知其所以然,黄淮之水是那么好治的吗?手段高明如张居正,在吴桂芳过世后也只能请潘季驯出山。
莫非是张居正多么欣赏潘季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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