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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叫陛下看出来了。”
柳贺觉得,如今天子的想法一日比一日成熟,他之所以问柳贺这些,其实也是因为他久久未亲政。
宫中太后偏疼潞王,对他却极其严苛,冯保、张居正也是如此,加上他虽是天子,却没有丝毫权势。
因而面对柳贺这般他亲近的臣子时,天子便忍不住问,柳贺究竟是向着他,还是更亲近张居正。
天子吃了羊肉锅,又和柳贺聊了许久,戒已经破了,他自然不会再坚持跪着。
他情绪平静了下来,柳贺终于能出宫回家了,陈矩送他时赞道:“咱家就知道大宗伯有办法。”
柳贺道:“陈公公,下官只是勉力为之,当不得这般夸赞。”
陈矩仍是希望柳贺去劝张居正与冯保,从柳贺的角度看,这《罪己诏》确实不太适合下,纵然要下,措辞等也也不可太过严苛。
“万事便托大宗伯了。”陈矩道,“此事若办成,咱家心中记着大宗伯的恩情。”
柳贺摇了摇头:“陈公公,你我都是为陛下办事,恩情不恩情的不必提了,陛下好,你我才会好。”
“大宗伯此言甚是,难怪陛下如此器重于你。”
柳贺谦谦客气了几句,出了宫时,天色已微微泛着亮,他被宫人送至府上,进了家门,杨尧还未睡,还在等着他。
柳贺道:“天将亮了,娘子何苦一直等我?”
杨尧嗔道:“夫君才至京中便被带进宫,叫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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