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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贺不由想,不怪他诗写得不好,实在是没有家学渊源。
何洛文与柳贺的交集算不上很深,不过翰林院一向排外不排内,柳贺好歹在翰林院的江湖上混过一段时间,何洛文便道:“助泽远你倒不是不可行,只是这诗写出来未必会如你所想。”
柳贺连忙道:“启图兄你愿意助我,我已是十分感激了。”
何洛文为人严谨,讲起作诗的技巧时也是十分考究,并不会令人觉得枯燥无味,此事柳贺也有体会,能任帝王师者,无一不是饱学之士,然为天子授课,既要有内涵,也要将文章讲得生动有趣,否则以天子的心性,要听进去很难。
柳贺吸收了一堆诗学理论。
何洛文与其祖父一般,是复古派的坚定支持者,文必秦汉,诗必盛唐,他的诗作辞藻很是华丽,不过眼下复古派已不是学林主流,便是何景明晚年也力主学古又求变古,因而何洛文诗篇中也有一股清新之风。
柳贺算是吸收甚多。
要是脸皮厚一点,他就学当年的袁炜,把门生们关起来给自己写文章。
可惜柳贺如今还没有任会试主考的资格,门生自然是一个也瞧不见。
……
“听闻少宗伯这几日苦苦作诗,本官听得十分欣慰。”
柳贺扯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大司徒谬赞了。”
退朝时,张学颜见了柳贺,便多嘴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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