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柳贺:“……”
他也是无言。
“操江御史张岳捕贼不利,已起用陈省去南直隶就任了。”申时行道,“然盐商性骄,盐运使崔孔昕此前奏报,此事非泽远不可。”
崔孔昕便是王焕的继任者,王焕解了盐运使之职后,崔孔昕自徽州知府任上升至两淮盐运使,他此前任过镇江府推官,在徽州知府任上也与柳贺打过交道。
崔孔昕性子并不傲慢,便是柳贺来京之后,他也与柳贺保持着联络,主要是柳贺在扬州任官时间虽然不长,却将扬州府及盐运司上下治得服服帖帖。
盐商遭劫掠之事,尽管换了操江御史,盐商们却并不满意,还是希望朝廷能有一位“得用”的官员给予他们保证。
此人是谁,可选的只有一人。
张四维道:“就予泽远你特权行事,若是言道上有异议,便叫他们挑出一个合适的官员来处理此事。”
对内阁来说,换个操江御史容易,把扬州府上下的官员换一遍也不麻烦,但事情终归还是要解决,既然柳贺都在这里了,他们又何必舍近求远?
柳贺道:“待下官先向詹事汇报一二,之后下官会写信至扬州,盐运司及扬州的官员与下官都有些交情,下官一向以理服人,盐商们应当是会听的。但下官听闻,此次劫掠之祸,与捕盗规条有关?”
“泽远还请详说。”
柳贺答道:“成化二十一年、嘉靖四十一年、万历二年的捕盗规条宽严得中,隆庆六年的规条则更严苛,地方行事,有照隆庆六年规条的,也有照万历二年规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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