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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贺的做法并不激烈,但就当下来说,这已是最好的做法。
若是人人投书上谏,事情最终能否解决?这其实是未知之数。
但可以想象,京城官场必然因此变得一团乱,这于政事并非益事。
喝了两杯茶,郑汝璧便问柳贺:“王元驭欲任吏部侍郎之事,泽远可知?”
柳贺道:“詹事是嘉靖四十一年进士,任吏部并不算早。”
申时行都任阁臣了,王锡爵任吏部侍郎又有何不可?在柳贺看来,王锡爵是极有才干之人,若非他为人太过正直的缘故,他晋升未必比申时行慢。
“那泽远可曾想过?”
郑汝璧沾了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
柳贺摇了摇头:“恐怕太早。”
若是王锡爵晋吏部侍郎,按郑汝璧的意思,柳贺就可更进一步接替王锡爵的位置,但柳贺资历未必不够,年岁上却着实轻了些。
他猜测,至少在天子大婚之前,王锡爵这詹事府詹事的位置不会动,宫中及内阁也不会把天子大婚的重任交给柳贺这样的年轻官员。
不过……想及天子大婚后便是成年,柳贺也颇感头痛。
若是在民间,男子成婚之后必然得担负起家业之责,天子如今却仍听李太后耳提面命,张居正也并无将权势让渡给天子的意思。
这事着实是难。
柳贺也理解张居正,田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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