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与沈鲤的同年,此人现任右春坊右中允,近日刚补了经筵日讲,此人颇受天子与内阁器重,翰林院的同僚们却大多与他关系平平。
无他,他这官升得太不正了。
翰林们皆知,他与张居正的管家游七交好,又与冯保门人徐爵交好,翰林们都以此为耻,他却丝毫不觉。
陈思育被闹了个没脸,立于一旁不再多说,但依然有数位翰林看不惯他这般谄媚,出言讥讽了几句。
见到此景,柳贺出声道:“各位大人,《会典》条文可修完了?本官在此候着各位呢。”
重修《大明会典》乃是本职,翰林们闻言退去,不过难免有人在心中想,柳贺这官做得越大,胆子却越小了,当年会试中筛落张敬修的柳三元去哪儿了?
柳贺稍候了片刻,黄凤翔先交了条文过来:“学士,为何……”
柳贺道:“鸣周兄,多说也是无益,因张相夺情之事,各衙门的官员都无心办事,无论如何,咱们翰林院总不能与旁的衙门一般。”
黄凤翔闻言点了点头。
事实上,张居正此次夺情,关注的远不止翰林们,便是六部尚书与内阁学士们也极是关注。
“鸣周兄,我有一事要请你帮忙。”柳贺示意黄凤翔附耳过来,在黄凤翔耳边低语几句。
黄凤翔眉头紧皱:“学士,真要如此?”
柳贺点了点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到时候我来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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