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朝堂上许多官员觉得高新郑凄惨,但再过数年,他张太岳的结局未必会强过高新郑。
他心忧的,无非是家中兄弟子侄。
对柳贺,张居正并不担忧揠苗助长,柳贺既然能在扬州府平安度过,京城之事,他也未必不能处理了,将柳贺外放可以说是一种试探,柳贺既然能用,他还是要回京的,若是用不上,他恐怕就要一直外任了。
……
柳贺去吏部领了官牌,又将任官后的琐事处理了一番,方才回到翰林院。
时隔三年,他又一次到了翰林院衙门。
以往柳贺只在史馆中有一张小桌,任侍讲后,立刻有了一方独立的办公之所,虽然是隔开的,但身为学士,他的确不必和普通翰林挤在一间。
翰林院衙署本就不大,馆选一次就要添数位庶吉士,地方可以说是十分拥挤。
柳贺今日第一回 上衙,便先去见了上官申时行。
申时行既是翰林院掌院,又是詹事府詹事,对柳贺可谓双重领导,申时行这人在朝堂上一向人缘极好,上官下属都对他格外器重,见了柳贺,他先与柳贺叙了一会乡谊,又将柳贺眼下负责之事与柳贺详说:“有泽远在,我便不必再为文章心忧了。”
“学士着实高看下官了。”柳贺道,“下官读书时曾读过学士的乡试、会试程文,学士的文章也令下官受用不尽。”
申时行微微一笑,两人寒暄片刻,柳贺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申时行是公认的老好人,柳贺却一点不敢看轻了他,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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