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疏。
柳贺叹了今日的第二回 气,这事着实有些难办。
柳贺与刘台其实并没有什么交情,不过他却想到了明年会发生的事——在历史上,大约就是这两年,张居正夺情之事就要发生了,到那时候如刘台一般站出来反对张居正的门生恐怕还有几位。
刘台之事若是处理不好,任由刘台被问罪、被流放,朝臣们嘴上不说,心中却还是会有怨的。
尤其张居正私是要处理刘台的家人。
刘台此前在刑部任主事,与唐鹤征更熟一些,柳贺也因此和他外出喝过两回酒,因而知道,刘台是家中长子,下面有七个弟弟,还有姐妹,他的曾祖父倒是任过知县,但父亲只是生员,他能考中进士殊为不易,家中弟妹也需他补贴。
他一人问罪也就罢了,累及家人又是何必?
柳贺心想,他也只能尽力为之了。
到了这一日晚间,柳贺又收到了张元忭与邓以赞的书信,这二人一样为刘台之事心忧,不过两人性子不似吴中行那般急躁。
张元忭道,他与邓以赞都登了张府的门,可惜张居正在此事上十分固执,连带着对他们这些门生都没了好脸色。
“唉。”
其实柳贺能理解刘台之所为,在他之前,御史傅应祯已因重君德、苏民困、开言路三事开罪张居正,傅应祯也是柳贺的同年,与刘台同为江西吉安安福县人,他二人现在被认为是结党对张居正不利。
他们任官不久,各人性子不同,刘台与傅应祯都是有冲劲、有热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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