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远你被外放恐怕郁郁不乐,我今日一看,倒觉得你兴致还不错。”
“先生对弟子总是太过忧心。”
两人品酒吃菜时,滚团也凑过来瞅瞅施允,它与施允也有日子没见了,施允在京中会试时去柳贺家撸过几次猫,之后他外放去陕西,滚团也跟着柳贺回了镇江府,最近又搬到扬州府中。
“时间是真快,滚团都成老猫了。”施允感慨道,“毛色是不如之前,不过手感仍是上佳。”
柳贺笑他:“诚甫兄,不可这般戏弄滚团,它也是三朝元猫了。”
“失敬失敬。”施允捏了一块小鱼干喂给滚团,“论资历,它可比我们老多了。”
用过饭后,柳贺和施允说了自己的情况,扬州府与陇州虽地处不同、民情
不同,却也有许多共通之处,柳贺自出京时讲起,一些事他在信中和施允提过,不过由他自己说出来总是更详细些。
“我就知道,泽远你去了哪里都不会安宁。”施允笑道,“不过我们为官,在何地就要做什么事,这样才不辜负了生平所学,若只为了为官而为官,多年以后看,生平也只剩一个官字罢了。”
“不瞒你说,这一回我从陕西回乡探亲,凤翔府及西安府不少官员都来找我递话。”施允道,“他们大多与陕西的盐商关系亲近。”
柳贺轻轻颔首。
扬州府中,来自陕西的盐商的确数目众多,下关那一带即是陕商的重要聚集地。
和晋、徽二地的盐商不同,陕西的盐商完全是因为食盐开中法发展起来的,他们利用地理优势向边关运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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