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众人皆知,这不过是刻意制造的和谐罢了。
“扬州府同知柳贺接旨。”陈知府清了清喉咙,一脸严肃地读起了圣旨。
刚读了第一句,陈知府的声音便有些不对劲,因为这圣旨丝毫不威严——:“柳先生应当已到镇江府了,身体可还好?朕近日读《论语》有所得,想到先生的教导,便仿韩昌黎写了一篇文章,先生记得替朕批改一二。”
“朕……”
圣旨中几乎都是天子的絮叨,可以想见,这圣旨恐怕并非制敕房所出,而是天子手书。
天子和柳贺说了最近写文章的心得,又说了最近宫中发生的大事小事,还问了柳贺家乡的美食美景,到最后,天子甚至关心起了柳贺的女儿,说自己得了几个摆件,张先生第五子有一个,柳贺的女儿也有一个,他已派人送到镇江府来了。
在天子心目中,柳贺仍是他的老师,这并未因柳贺离京而发生变化。
……
如果说镇江府一众官员原先只是有些发酸,此刻却都忍不住嫉妒了。
什么叫简在帝心,这就是简在帝心啊
天子连家事都在柳贺面前说,柳贺远在千里之外,天子还特意将文章带给柳贺批阅,在天子心目中,柳贺女儿的地位几乎和张相五子相当了。
别人发配就是发配了,柳贺的发配却有天子时时惦记,这样的待遇整个大明朝有几人能享受?
究竟是谁说柳贺此后再难返京了?
又是谁说柳贺只能灰溜溜治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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