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敬修,谢姓阅卷官那边必然会爆雷,之后柳贺自己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可若是不取,眼下他和张居正的关系就是实实在在的结果。
柳贺不由感慨,这官场着实险恶。
他并无害人之心,却挡不住有人想办法来害自己。
尽管柳贺刻意回避会试之事,但早朝时,京中各衙门的官员暗中会对柳贺指指点点,准备殿试的举子也在变着法子夸耀柳贺,柳贺心里有些憋屈,但面上仍与平日无异。
“柳中允,被人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吧?”这一日,柳贺替天子授完晚课,提灯的内侍忽然笑道,“若您允了老祖宗,就不会有那些腌脏事了。”
柳贺苦笑道:“本官实在没有那等福份,要谢过内相赏识了。”
“老祖宗说了,柳三元虽不肯受他赏识,但他平日最佩服读书人,柳三元又是那等懂持身齐家的,那等说不出口的脏事就不必往他身上倒了。”
过了文华殿外,那内侍就闭口不言了。
此人并非负责监督柳贺等日讲官的内侍,只是天冷天黑时会替日讲官们掌灯,之后一路都是沉默,静得叫柳贺以为自己刚刚听到的只是错觉。
但柳贺清楚,这是冯保在递话,说贡院之事非他所为。
其实以冯保的身份,加上柳贺此前拒绝了他的招揽,他并不需要将此事告知柳贺。
他只需要让张居正知晓就足够了。
眼下张居正与冯保仍是盟友,冯保着实不必在张居正子会试一事上横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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