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而是刘际可,柳贺在同寝众人中排名是最低的。
明日才正式开课,这一日,众学童们互相认识了一番,去饭堂用过饭,之后各人便在寝室读书,只是寝室环境昏暗,晚间即便亮着烛火也并不管用,何况天黑后不久斋夫便会督促学童们灭了灯烛,以防出现火灾。
入了夜,柳贺并未立刻睡着,寝室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吵得他有些睡不着,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
天亮就要上早课,柳贺不想耽误,只能努力强迫自己入睡。
这一觉似梦非梦,又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柳贺醒来时只听一片窸窸窣窣的响声,天已经亮了。
几人匆匆赶往饭堂,饭堂内人声喧嚷,刘际可道:“这里有学堂近三年招收的弟子,其中有不少已是童生,还有通过县府院三试领了生员斓衫的。”
当然,生员自不会在丁氏族学继续就读,基本都在府学和县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