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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五味杂陈:晏玥是有点...‘下流’,但陈知意现在这样,也实在太......太不像话了!
她下意识地,带着某种隐秘的期盼,飞快地瞟向教室前面那个始终置身事外的身影。
沉聿珩。
他依然端坐在那里,侧影挺拔优雅,比一幅精心描绘的油画还要耀眼。
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书,姿态专注得仿佛与身后的污浊隔绝。
只有离得极近的人——比如董仲娴——才能勉强看到他握着书脊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一种森冷的白。
他似乎对身后这场愈演愈烈的闹剧充耳不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有那过于用力的手指,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霞光透过窗户,给他俊朗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却驱不散那份拒人千里的冰冷。
董仲娴心里咯噔一下。
陈知意三天两头往七班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就是冲着沉聿珩来的吗?
欺负晏玥,八成也是个幌子,演给沉聿珩看的‘正义感’或者‘领导力’?
但......董仲娴想着陈知意那只刚才还按在晏玥胸口、还忍不住揉了一把的手。
想起晏玥因屈辱而剧烈起伏却无法挣脱的瘦弱肩膀。
一个荒诞又惊悚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这幌子,是不是演得太投入了点?
投入得......变质了?
她猛地想起上周,自己溜进女厕想补口红,隔间门缝里无意瞥见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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