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火器制敌

交由何和礼（五大臣之一）全权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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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扫过众人：“记住！今日之痛，皆因昨日之败！今日之谋，只为来日雪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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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仇，一定要报！血债，必要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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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谨遵汗命！血债血偿！”众将轰然领命，带着沉重的任务纷纷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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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缓缓抬手挥退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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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殿门沉重的闭合声响起时，他再也支撑不住，佝偻着身子半躺在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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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的手掌紧紧按住隐隐作痛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疲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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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他望着穹顶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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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的胜利曾让他忘却岁月的流逝，可这次惨败像一盆冰水，将他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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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宝刀，如今这双手，再难像当年那般稳握战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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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北风呜咽，吹得烛火摇曳不定，努尔哈赤望着自己投在墙上的影子，忽然发现那轮廓竟有些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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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着闭上眼睛，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那个能在雪地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自己，已经永远留在了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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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寒风凛冽。代善与皇太极并肩而行，气氛却冰冷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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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停下脚步，侧头看向皇太极，脸上再无半分笑意，只剩下审视和压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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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好手段，一番慷慨陈词，便让父汗对你言听计从，连我这大贝勒都成了畏首畏尾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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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神色平静，目光直视前方：“大哥言重了。弟所做一切，皆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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