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朕的错。惊吓到你,让你流了这么多的眼泪,亦是朕的错。”
谢戎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般卑微讨好的时候。
他温声哄着,缓缓拨开贴在她脸颊上的湿发,很轻地亲了一下她湿润的眼睛。
又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与朕夜夜耳鬓厮磨的时候,崔敬安在何处?”
“夫人,你应当很清楚,洞房花烛那晚,躺在你身边的,便已经是朕了,不是吗?”
“若非崔敬安故意安排,朕如何有机会踢开他,成为你的夫君?”
谢戎拥着她,手指继续轻抚她那柔软的青丝,也抚摸她软嫩的脸颊,爱不释手。
苏幼夏顾不上他的小动作,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
是啊,这半个月,躺在她身边的是这个男人,那崔敬安在哪里呢?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
竟是崔敬安跑了过来,他轻轻叩响门扉,贴着房门问道:“夫人,打雷了,你害不害怕?我来陪着你,就不怕了。”
苏幼夏听见崔敬安的声音,眸色微动,下意识地挣开谢戎的怀抱。
可就在她起身的瞬间,谢戎冰冷的声音自身后钻进她的耳朵:“夫人,你确定要让崔敬安看见朕在这里,看见朕衣衫不整地躺在你床上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