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作协主席蒋梓龙发言。
蒋梓龙也没带稿子上台,直接对众人道:「对讲话精神,你们张社长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讲讲具体的,咱们杂志社最近两年成绩不错,也真正实现了盈利。
但我觉得改革的力度还远远不够,《通俗小说报》是副刊,但现在外面都把《通俗小说报》当成是咱们杂志社的主刊了,那咱们的主刊究竟在做什麽呢?
我知道,有的同志肯定要说,纯文学作品不能像通俗小说那样搞——可《红高粱》丶《伏羲伏羲》丶《命若琴弦》丶《妻妾成群》都是纯文学吧,人家能改编成电影,咱们主刊的作品为什麽就不行?
到底是咱们作者的文章不行,还是咱们文学社的导向有问题?!」
说到这里,他摆摆手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也不想给大家太多的压力,话就说到这里。
张延呢?你小子别在后面藏着掖着,上来给大夥讲讲,你对咱们文化战线搞活经济的看法——讲得好,下午跟我去作协再讲一遍!」
…………
下午张延终究还是没能去成作协。
不是他讲的不好,而是经开区也请他参加动员会,位置还排的挺靠前,给了个『经济文化顾问』的名头。
甭管怎麽说,这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只可惜年关将近,《我为歌狂》派出去寻找参赛歌手的工作组,已经纷纷打来了回家过年的申请,想让他们重新鼓足干劲,怎麽也得等到正月十五以后了。
转眼到了25号,距离过年还有八天。
张延在津门机场依依不舍的送别陈虹,然后就去了《头发乱了》剧组。
今儿也是剧组最后一天开机了,虽然管唬很想一气呵成拍完,但他这剧组里大多数人都是为爱发电,最多管个吃喝零花。
而且当时人们对春节的重视,远不是后来能比的。
人家这都已经免费帮忙了,你还要扣下人家不让回家过年,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这最后一场要拍摄的,正好是王露瑶仅有一场的戏份,也就是她和男主角偷情,被女主角堵在屋里的那一段儿。
拍摄地点选在了某个老旧的筒子楼里,张延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亲切和怀念。
不过他家的楼梯口,可没人会抱着吉他坐在正中间。
「高棋~」
张延伸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笑问:「这麽冷的天,你小子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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