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信物,公子如何舍得换?”幽姬打趣道:“只怕是要戴烂在身上,再用不成,也得好生收拾起来。”
月仙顿时满面绯色,其他几女却都吃吃笑她羞了。
唯有夏鸿升,听闻此言先是一愣,继而突然抬起了手来,猛得朝自己的脑袋上面打了下去。
“我这个脑子!真是不管用了!这么简单的东西,居然给忘了这么久!若不是今日说起这个,只怕还要想不起来!”夏鸿升捏着手里的香囊,一边拍着自己的脑门,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