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洞都棒。"
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滑落,滴在我背上。我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这场漫长的酷刑。颈部已经被摩擦得失去知觉,取而代之的是种奇特的膨胀感,好像那里不再是我的一部分,而是变成了一个独立的性器官。
"我要射了,"他抓住我的头发,"这次要直接射进胃里。"
话音刚落,我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直冲食道末端。他钳制住我的头,确保没有一滴漏出。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我吞下后,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抽出疲软的阴茎。
我瘫软在操作台上,大口喘息。镜子中反映出的自己狼狈不堪—脖子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上面印着清晰的阳具轮廓;嘴角挂着混杂的液体;双眼因缺氧而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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