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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樱点点头,也不纠正消息来源:“我只知道您的名字。”
吴达不语,只微微抬头,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被人从山里背着,走了很久,还被喂过食物,走到了盘山公路上,那个人却不见了。
“我当时年纪太小,只记得背我的人脸上有道闪电状疤痕,眼下有块半圆形胎记。”
西樱望向吴达,语气诚恳而坚定:“那天在成顶会所门口见到您,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不是自夸,我自小记忆力就好。那会儿可能刚满三岁,但有一些记忆痕迹很鲜明深刻。”
吴达似笑非笑地看着西樱,从头打量到脚,长叹一声:“二十多年,你都长这么大了。”
西樱心情激动,差点落下泪来,却听吴达说道:“你很多细节都记错了。需要我补充吗?”他看西樱情绪起伏极大,递去一瓶气泡水,缓缓将往事道出。
吴达初中毕业就跟着镇子上的表叔开大货车跑运输,北方的苹果南方的橘子,如此两年寒暑。走南闯北的经历,积累了阅历也激发了欲望,吴达开始不满足于挣这份辛苦钱,起了捞偏财的心思。梅路镇旁边就是群山峻岭,山珍野味珍稀动植物都不算罕见。吴达去给大城市的菜市场送货时,发现家乡山里并不难寻的东西,换个地方就能卖上高价。他便寻了熟悉山岭的老人们带路,多次进山寻宝。
刚满十八岁的那年初秋,夜里也热得人烦躁难眠。吴达索性收拾了装备,也不用人带,独自进山,在天色熹微时连挖四株珍稀野生兰花,欣喜若狂。找兰花时走了小路,此时又穿过了一片覆满荆棘的山路,衣服裤子都被刮出了一些破口。他狼狈地撕掉袖口的破布条,抬头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
那女童还没身旁的杂草高,一动不动地站在一块大石头旁,呆呆地看着他。她肤色极白,小嘴嫣红,眼珠黑葡萄似的,头上还绑了两个圆球发髻,活像年画上观音身旁的小童。吴达走上前,蹲下身问她:“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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