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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无话。车开进了一个私密性极好的会所,隐在澄江边的群山之中,华丽的雕花大门上草书“积云”二字,方敏之恍然,储清那位身体不好一直养病的大堂哥储沄的产业。
两人一同去拜会了在此聚会的几个首都过来的荣休干部,陪他们打桥牌搓麻将,哄得几位老人家喜笑颜开,又亲送他们回各自房间休息。忙完这些,两人吹着山风赏着夜间江景,各抽各的烟。
话题又回到了车上没继续聊下去的,西樱的病。
方敏之的声音带上了惆怅:“我看到病历的最后,两年前确诊,拖到两个月前严重了才做手术。利家没一个人知道。我们太久没在西峰了,可能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她长舒一口气,连着吐了几个烟圈:“你从储涛那儿问问看吧。”
储清叹气:“早问过他了,没什么收获。”他看向方敏之:“你不反对我追求西樱?”
方敏之嗤笑:“有什么好反对的。爱惜羽毛洁身自好地走到这个位置,喜欢就去追,只要不犯法违规,什么都不必顾及。否则小心谨慎地奋斗到如今是图什么?我们这几家,除了利家早年不得已需要联姻图个政治靠山,哪家的小孩不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说完上上下下打量储清:“你除了比利洛远大五岁,从卖相到事业哪个不比他强,我们阿樱说不定就好你这口呢。”
储清笑得开怀:“借你吉言了。”
这个周末西樱难得不需要加班。周六一大早就开车去了北郊的花鸟鱼虫市场,买了一堆怡情冶性的零碎东西回家。在地板上铺了一大块防水的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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