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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驷想了想,道:“相邦命人拿一副马鞍给他送去,务必要让他背着马鞍来见寡人。”
你不是羞辱我们是马夫么,那行,我给你按上一副马鞍,我这马夫就爱用鞭子抽你这不懂事的马匹。
张仪愣了愣,道:“君上,这位楚相虽然年轻,但其胆色、谋略胜于大多数人,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屈服,还是不要再生波折。”
嬴驷直摇头道:“不行!他能羞辱我秦人,难道寡人就不能羞辱他么,如今可是他上门求寡人的,有能耐他倒是不来啊!”
张仪就问道:“如果他不愿意,那我们该怎么办?”
嬴驷笑道:“相邦放心,那楚相此时跑来咱这里,肯定是他楚国已经到了绝境,他肯定不会走的。”
张仪问道:“如果他走了呢?”
嬴驷不爽道:“他是不会走的。”
张仪道:“臣知道君上之意,臣只是想知道,万一他走了,臣到底拦还是不拦。”
“他若要走,那就由他去,寡人还就不信他敢走。”嬴驷哼道。
张仪立刻道:“也就是说,君上为了羞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宁可赌上整个国家的命运。”
嬴驷恼怒地瞪了张仪一眼,道:“你这是无理取闹,他不会走的,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张仪道:“他是有可能走得。”
嬴驷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张仪道:“敢问君上,如今我们与楚国势如水火,我们为什么要跟楚国结盟?”
嬴驷道:“你方才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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