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好好!”
......
这卫侯一走,绁错立刻坐起身来,精神矍铄,哪里像似一个病老头。
那女婢赶紧拿着热帕子给绁错擦了擦脸,又递上一杯热茶。
一直站在旁边的文士走过来,道:“主公,看来卫侯还是离不开您啊!”
绁错冷笑一声:“他当然离不开老夫,他可还希望老夫帮着他制衡殷顺且。”
那文士道:“可是君上欲拜主公你为尚书令,在三省之中,尚书令的权力可是最大的。”
绁错呵呵道:“关于这事,老夫早已经知晓,而那三省四部制老夫也了解的非常清楚,尚书令的权力的确是最大的,但是你不要忘记,尚书令主要负责执行,若是他将老夫安排在中书和门下,那么老夫要是反对得话,岂不是政令得起草和审核都通不过。而尚书省下的四部中,吏部在富术手里,兵部在子南权手中,政令下来,老夫纵使想阳奉阴违可都不行啊!”
那文士皱眉道:“如此说来,卫侯还是防着主公的。”
绁错笑道:“他谁都防着的。不过他可能没有想到,老夫装病,可并不是为了阻止改革,而是让他放松警惕,认为老夫也就这点手段了。”
......
对于卫国,这是崭新的一年,而是天下诸侯而言,这却是充满变数的一年。
去年张仪一手缔造的秦楚联盟,一下子打破现有的局面,在冬天的时候各国之间都忙于制定应对之策,这春天一来,各国之间立刻相互走动起来。
惠施也是立刻赶往齐国,商讨结盟一事,而他之所以途径濮阳,当然是冲着姬定而来,亏卫侯还亲自率领大夫们前去迎接,结果惠施就是跟他们草草聊了几句,吃了顿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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