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自己,难道我们卫人连牲畜不如吗?”
绁错道:“而我们人类与牲畜的区别,就是我们人类知进退,知深浅,如今天下大势,已经容不得我们轻举妄动。”
卫侯道:“若以卿所言,那寡人这个国君还有何意义?”
绁错气势一敛,道:“君上,臣亦是为大局着想。”
卫侯点点头道:“寡人知道,但是经此一事,寡人还是希望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子民,难道这也不被允许吗。如果是的,那寡人这个国君当着还有何意义?”
话说至此,绁错不再多言。
卫侯道:“此事就这么定了。”
言罢,他便起身离开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然后起身,默默往外走去。
要是平时,在坐的大臣没几个会答应的,他们可都有世袭在身,可如今外界给予濮阳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们也是患得患失,要不做这些事,这世袭也不稳,到时魏武卒一来,不都交代了吗。
正如擎薄所言,谁又能保证姬定回回都能够创造奇迹。
也正是因为有这个环境,卫侯才敢直接要求取消官员世袭,任人唯贤。
出得大殿,擎薄突然来到姜佐身旁,是阴阳怪气道:“这事都因大司马而起,为何大司马却一句话都不说?”
姜佐皱眉道:“擎大夫此话何意?”
擎薄笑道:“大司马千万别误会,我倒不是指蔡夫人一事,或许大司马还不知道,大司马身在大梁时,可有不少人传言,之所以君上安排大司马去大梁,都是为了让成陵君得到蔡夫人。”
姜佐偏头怒目瞪向擎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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