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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转过头,再次重新审视这座巍然瑰丽的高台,用凤越刚才所说的这个思路去看它……
各王府院以王宫为中心,在长安城内星罗棋布,栖鹿台建置宫中,拔地而起,是整个长安最高耸的建筑,如果在那上面居高临下……的确可以监视到诸王府院内的一切动向!
白锦玉毛骨悚然,想到栖鹿台建成的这大半年里所有王府都处在监控之下,想到一年多前皇帝就存了这样的心思,顿时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可怕。
原来兄弟和睦花萼相辉的锦被之下,早就有了这样让人窒息的白色恐怖。
这就是帝王家?这就是闻宴所说的“在权力面前很多事情都没有道理可言”?
白锦玉木立须臾,忽然苦笑:“我真的有些庆幸到今日才知道它的这个用场,得以过了那么多心安愉快的日子。那……晋王殿下他知不知道?”
凤越看着白锦玉一笑,仿佛她问了一个傻到极致的问题:“哪个兄弟不清楚呢?皇兄比我们都睿智,他岂能不知?但是知道了又如何呢,谁能逆天而行阻止这受天而建的工程?”
白锦玉只觉得胸中堵作一团,一时说不上话来。
凤越幽幽地道:“所以,如果哪家王府真要谋反,陛下不可能毫无察觉。”
白锦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转过头,情绪难免有些波动地问他:“秦王殿下……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相信晋王谋反一事……对吗?”
“谋逆之罪,如若是真,即犯天下之大恶;是假,则负天下之至冤。”凤越正色道:“以皇兄的人品,不相信的岂指我一人?自那七品谏官忠口直谏被撤职罢官后,为晋王申冤的折子就像雪花一样飞进了观文殿,可见天下清醒者还是有很多的。”
白锦玉心里咯噔一下,重点在于:“七品谏官?殿下说的可是上届状元郎言洛言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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