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与整首曲调略微不符。
凤辰不禁吟道:“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闻宴默了一默,将古琴从膝上取下,置于一旁。
凤辰长长叹了一口气,慨叹:“手挥五弦,从容就戮。不由使我想起四百年前情义傲散的嵇康。据传他行刑之日,有三千名太学生为之请愿,他以一曲《广陵散》感喟生命最后时刻……四百年过去了,海内士人没有一个不为他的死痛惜,就连处死他的君王都颇有悔意。”
听到这句,高楼上的凤华眸光一缩。
凤辰看着闻宴,道:“嵇康还只是一个狂傲散人,闻山长却身怀经天纬地之才,今日蒙冤受难,只怕身后为你扼腕者要多于嵇康数倍。”
“殿下请明鉴,”一个苍老的声音忿忿响起:“此人杀了我门宋山长,他自己亲自画押承认,他自作自受如何能说是‘蒙冤受难’呢?”
说话者是鲁山宋氏一名老者。
他话音落下,鲁山宋氏和荆州孟氏全都不平起来,尤属荆州孟氏山长孟其止最为言辞激烈。
等他们激愤过一阵,凤辰忽然明知故问地问闻宴:“闻山长为何要毒杀宋山长?”
闻宴白了他一眼。
“因为他们庐州闻氏在和鲁山宋氏比试测算日冕之期,”孟其止俨然两家之长的姿态,毅然站出来答话:“闻山长获悉宋山长测出日冕之期,他害怕宋山长领先于他故而卑鄙杀害了宋山长!”孟其止言之凿凿,就好像他自己亲历一般。
他的话本欲先声夺人,但谁知三千学子一听之下全都站不住了,个个朝他抨击。
“这人谁啊?这种智商的门第也能出‘江流三杰’?”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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