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侧是坚实的山体、左侧便是陡坡。
这个陡坡,因为草蔓和树木的遮掩,所以方才一走而过时谁都没有觉察危险。
如今再看,这陡坡虽不至是斧劈刀削的峭壁,但也差不了太多了。
卫兵中有一都尉,不等几位高客发言,他就派了两人放了绳子攀到下面去找,还派了一个人速速回山下去求援了。
白锦玉俯身看着陡坡,一开始还能看见两个西赵兵的脑袋,不一会儿就连脑袋也看不见了,只能从不时颤动的绳子来推测他们在持续地下降。
正忧心之际,白锦玉瞥见凤辰轻轻地摇了摇头。
白锦玉奇道:“殿下以为如何?”她其实并不想主动跟凤辰说话,但是凤辰那个略显沉重的摇头,让她觉得不宁。
凤辰道:“恐有蹊跷。”
白锦玉问:“何以见得?”
凤辰道:“下得太多了。”
顺着凤辰的目光,白锦玉看向那两根向下垂去的绳子。这绳子并不粗,是铁线与麻绳杂糅而制,十分结实和便于携带。
绳子一头放下了山,另一头打了个死结,被一个卫兵拿寸口粗的绳桩钉在石阶上,用手固定着。
白锦玉点点头,默默道:“我们缘着山体走了两个多时辰的路,虽然脚程不少,但高度并非很高。但瞧这个绳子……”她抬起头看向凤辰:“下了足有两百米了,的确是过长了。”
白锦玉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方圆之间也是人人听得清楚。众人一听之下,心纷纷悬起。
“都怪你的人,拿个东西都拿不好!”李垣嘀咕。
司马玄不服:“你放屁,你使阴的先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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