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得十年,外练不佳,却内修过人,一手隔空打牛练得不敢说是出神入化,也是上乘功夫,这件事情知道得人不多,富大人算是其中之一。”
萧天洛挑了挑眉,能让姓富的也知道,说明两人的交情比普通关系还是要好些,怪不得刚才出力维护,生怕把姓富的扯进来,这也算是真兄弟了。
昨天那姓富的慌张也是知道卫陵出手,这才在关切中失了分寸,直接表露出来,让自己抓了个正着,g,这情谊是令人感动,但这事情捅得太大了!
另一头,祝久儿听到夏秋了大师的名号,也是微微惊到,皇帝问道:“这位先生可有什么来头,与梅庄主相比如何?”
“陛下,若要论资排辈的话,夏秋了大师是不折不扣的前辈,比起梅庄主还要长一辈,只是年事已高,数年不曾听说他收徒,也不曾问过江湖事。”
萧天洛在心里补了一句,这不就是享受起了退休生活么,闲哉悠哉的。
“说这位是闲云野鹤也不为过,”祝久儿沉吟道:“若是这位的话,能带出卫大人这样的高徒倒是说得过去了,尤其这位夏大师更擅长隐匿内力,所以卫大人能办到也在情理中。”
问到这里也差不多明了,对方藏匿了所有可以逮到的信息,其实暗卫能不能把卫大人的家人救出来还要看他们的实力,从泰山府回到都城再到找人是需要时间的。
这中间得考虑如何处置这位卫大人,皇帝一番思量,命人对外宣称卫大人临时生病,着人送下山去了,实则将卫陵带下山不假,但关押在行宫的一处偏僻住所里。
待人走了以后,皇帝这才召朱则佑过去,看他平安无事,不禁说道:“好得很。”
朱则佑知道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俯首道:“父皇,儿臣斗胆,能否酌情饶过卫大人这一回?自然,是在查明他的确不是刻意而为之,确实是被逼无奈的话,儿臣想替他求情。”
“哦,为何?”
“儿臣不敢说一定,也不想以偏概全,但寒门子弟重新得到机会,必定会好生珍惜,更护羽翼,若卫大人没有被人胁迫,何尝不是与富大人一样珍惜羽毛。”
“大楚需要这样的官员,儿臣……也需要。”
朱则佑的话不可谓不大胆,皇帝却目露精光,放声大笑,连连呼了好几个好!
若是这孩子丁点野心也没有,如此温温吞吞,倒也不完全合他的心意,果然实事练就人的性子,这孩子打磨打磨就有些棱角了。
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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