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在里面的,这条手臂代表着他从前凌乱不堪的生活,不能彻底恢复也算是提醒他莫要忘记过去,如今,他的想法变了。
不良于行四个字将是扣在他头顶上的一大罪过,既然能治,为何不治?
贺怀远是个好大夫,是他将自己的手臂打断后重塑,这像不像自己的人生?真是像极了。
他也曾经过得如烂泥一般,但有人将他从泥潭里拉了出来,重塑了,或许自己就是那烂泥里长出来的莲藕,外面还有斑痕点点,但内里还是白的,只是心眼多,还藏着些许泥。
无论如何,他还是想拉着那将他拽出泥潭的手不放,现在还生出了许多妄念。
他也是贪图的,只是不知道身在大楚的日子还有多久。
丫鬟显然是不明白的,为何公子曾在梦里来过大楚,公子是南疆人,在此之前从未出过南疆,这次是奉陛下之命前来,本质还是为了保护公子,这才远送。
公子羽没有过多解释,他靠在那里微微闭上眼睛,丫鬟俯身看着盆里的冰块,要消融了,立刻取来新的添进去,轻轻用扇子打着,让风变凉。
直到听到公子羽轻轻均匀的呼吸声,丫鬟才悄然退了出去。
过去的场景再次在公子羽的脑海里浮现,化为梦境。
另一头的祝久儿在次日一早去见了祖父与祖母,将公子羽的事情告知,老侯爷听完直皱眉:“这小子想着与你套近乎,硬要叫你义姐,这里面真有你爹娘的事?”
“小舅舅说他身上也有相同气味的香囊,与娘亲身上的一样,总不能是巧合,若不是关系亲近些,绝无可能,娘亲给我们都缝制过香包,香也是她自己调的,不假于手人。”
侯老夫人至今还留着儿媳给自己做的香囊,只是里面的香早淡了,不过是留着睹物思人。
“人肯定是在南疆了。”老侯爷兴奋地拍着大腿,激动道:“这件事情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定不会出错,且人与南疆皇家关系紧密。”
“前面与现在的种种线索搁在一块看,他们去南疆是早就计划之事,就是不知道在那头筹划着何事,南疆闭关又与咱们陛下有什么关系,老夫真是要憋不住了!”
老爷子现在恨不得冲进皇宫找皇帝质问,为何要如此折腾他的儿子、儿媳,还有赤炼军!
好端端的赤炼军现在被折腾得七零八散,都聚不拢了。
不过萧天洛却有别的想法,“祖父,孙婿倒是觉得赤炼军并非被打散,而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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