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祭祖的时候可谓是不折不扣的大事,没有人敢对这件事情掉以轻心,方方面面也都需要追求完美。
对于齐王朱榑的求见,朱允熥也是有些无奈,但是也不会觉得意外。要是不来求见,那才是最反常的。
作为大明宗室目前唯一一个被罚的藩王,朱榑现在也开始惶恐不安了。
虽然此前秦王、周王也都有在老家种田的经历,那位靖江王朱守谦更是死在了凤阳。该罚的会罚,也没说废掉王爵。
可是事情不落在自己身上就不会紧张,到底自己做了些什么,朱榑也心里有数。他确实没有谋逆,好像也没有做过一些太出格的事情。
但是现在再看看,自负勇略的他也没少做出一些触犯法律的事情,他也没少发一些牢骚,可以说是有些劣迹斑斑的。
看到朱榑,朱允熥主动开口,“七叔,看气色倒还不错。”
朱榑则尴尬不已,连忙说道,“太孙殿下明鉴,臣自回乡后安分守己,谨记父皇教诲不敢违逆。”
朱允熥也心里有数,笑着说道,“七叔也无需多虑,此前皇祖父震怒,无非就是七叔虽数历塞上,以武略自喜,然性凶暴,多行不法。”
听到这些,朱榑更是尴尬,也可以说有些愤恨。相比起自家二哥、五哥,他做的这些事情实在是不算什么,可是现在就这么被摆在台面上了。
这就是他现在最大的罪名,骄纵的朱榑可不只是在反省自己,很多的时候他也是在仔细的和别人比较,现在就觉得非常的委屈。
朱榑更为尴尬,形势比人强,“殿下见谅,臣此前多有骄纵,如今已经自省了。”
对于自家这位七叔,朱允熥也是明白的,骄纵是真的、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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