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泼了一身热水,她受伤了。”
李延蹙眉,他目光严厉地扫过荣昭南:“寧媛,是你还是他动手的?”
这年头,亲属之间动手,大部分人都默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姓荣这个改造下放分子对群眾动手,那结局就不一样了。
白姨忍著剧痛,颤抖著指著荣昭南想说什么:“他……是……”
寧媛却借著扶她的动作,突然一下按在白姨的断肋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