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这女人还挺会做戏的。
他们很熟么,她一副很了解他人品的样子,看来没少做功课。
是衝著他背景出身来的,还是衝著他曾经在特殊单位工作来的?
寧媛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收拾好,对著荣昭南道:“荣大夫,你先忙吧,我去找村小队开结婚用的证明和介绍信。”
荣昭南不置可否地道:“嗯。”
说结婚这种大事那么轻鬆,看来她是有备而来。
寧媛拿著自己的证件装进军绿色的旧挎包里,转身向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她又想起什么,转身回去,翻出两块饼乾和两颗大白兔放在荣昭南手里。
她朝著他感激地笑了笑,大眼睛弯成小月亮:“荣大夫,谢谢你今早又救了我一次!”
荣昭南看著手里的饼乾和大白兔奶,又看著她的大眼睛。
这是比米粮还要稀罕金贵的零食,他少年时代从未缺过。
现在下放改造几年,別说奶和饼乾,连黄他都没尝过一点。
哪怕这里大家都种甘蔗,也轮不到他这种改造分子吃。
寧媛摆摆手,转身匆匆走了。
荣昭南也不客气,慢条斯理地吃掉了饼乾。
然后,他又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的纸,把白的奶含在嘴里。
甜丝丝的奶味浸在舌尖上,不知怎么,有点寧媛身上的味道。
他看了一眼床上寧媛的小枕头,舔了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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