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说,可以不说。”丘越黎白了他一眼,往礼堂门口走。
人若是不走运,别说喝凉水了,吸氧都塞牙缝。
校礼堂今天有活动,门口的长凳上叫气球堆得严严实实,远远望去像凌空点了两朵烟花。
“‘怦然信动’——崇州四校信息学院联谊假面舞会。”尚海青念出了礼堂门口横幅上的字,“好家伙,吃瓜吃到自己家。丘越,咱们信院出息了!这是咱们院主办的联谊会,还把崇州几个学校包圆了。”
丘越黎强忍脚上酸痛,皱眉道:“出息什么?没十年脑血栓想不出这个活动。”
尚海青:?
丘越黎:“信院男女九比一,把崇州四所高校的信息学院拉到一起搞联谊,怎么,是想把联谊会开成少林寺崇州分寺?”
尚海青被逗笑了,很快又叹了一声,咕哝道:“你要是把这巧言善辩的能力用到见投资人上……”
忽然间他灵机一动,对丘越黎道:“丘越,我有个方法能治好你的社恐。”
这下轮到丘越黎:?
尚海青望着身着奇装异服、不断进出的同学,朝礼堂门口努努嘴:“你去这个假面舞会里,随便找个人,亲他一下,我保证你的社恐立刻痊愈。”
丘越黎:“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没有话说可以不说。”
“良药苦口,包好,包好。”尚海青还蔫儿坏地冲他眨眨眼,“更何况,这药还真不一定苦口,万一你遇上个看对眼儿的,舌尖拂露唇舌含蜜,治好社恐不说,人生大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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