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吃起来;
他还看到那做主人的哪怕同样饿的头晕眼花,但吃东西的时候仍是细嚼慢咽,极有礼节。
在她们旁桌有一伙看起来像是过路猎人的男人们早已狼吞虎咽了三大碗肉羹,她们却连一碗都没吃尽。
郦老夫子默默自语道:能有忠心如斯的仆从,看来那做小主人的也定是个宽仁之人。
郦渊陪在父亲身侧,听到了这句话,便侧头悄悄道:父亲何不叫她们来问问呢?
不急。郦老夫子若有所思的道:等进完食吧。
结过饭钱,大家便一同离开,继续赶路。
郦老夫子仍然叫她们二人坐在牛车上,自己和其余弟子步行,刚吃过一顿饱饭,这时候女孩已经稍稍缓过来一点,虽然看起来还是极度虚弱的样子,但不必总躺着了。
郦旬看着女孩,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说道:你可知这车要去何方?
不知。女孩声音微弱,能活一命已是万幸,晚生现下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你们两个女子这样在外,就不怕我们是一伙歹人,要加害你们吗?
女孩的眼神一直是一种木然的状态,听到这句话也不为所动。她缓缓道:就算您是歹人也无妨了,晚生命薄,无论是冻死于荒野还是死于歹人之手,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她看向面前的老人,又道:更何况,您绝非歹人。
哦?
女孩道:晚生看您衣着言行,知您必是位德高望重的士大夫。
老人笑道:是士大夫容易看出,可德高望重又从何判断呢?
女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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