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郎令爱,皆因相国而贵。
这话叫旁边的高封吓了一跳,士人都知,早年东郭先生供职汉庭,观相称骨,从未看错分毫,为当世一绝,这样一个人的嘴里能说出贵不可言这样的判句,当然令人惊讶。
高傒却哼笑一声,似乎并无波澜,道:诚如东郭先生所言,傒不敢忘也。他挥了挥手,不愿多言,对左右道:送二位先生好生歇息去吧。
直到东郭父子消失在门外,高傒面上的笑容还在,但他扫了一眼愣在一旁的儿子和女儿,说出的话却冷冰冰的:
你们刚听见他的话了吗?他说又一个月相。
高封有点不明所以,是,听到了,父亲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高傒道:月相之辞,有又一个,那必然就有第一个。封儿,你将相师父子留在府中一日,差人问他个明白。
他们若不愿说,可怎么办?
高傒的语气轻描淡写:若一日后还问不出什么,除之便是。
高封愣了半晌,才应声道:唯。儿子就去办。
高氏的后院,有一处专用于惩处下人的屋子,位置很隐蔽,东郭父子当夜就被带进这件阴暗狭小的屋子里,一番严刑拷打,直打的皮开肉绽,不过几个时辰,那小东郭就先受不住了,一五一十的招出来。
那老的始终咬牙硬挺着,似乎是早已预料到了事情的结局。
他只是在儿子招供的一刻幽幽出声:辰为青龙,巳为腾蛇,早前被蛇咬时,便是祸事的应兆!我命不久矣。
父亲小东郭眼中流下血泪来。
老东郭道:平日叫你寡言,你不听,非出去显摆,这回长记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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