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爱才有恨

满墙的扭曲地写着，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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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桑宁宁一整日浑浑噩噩的，萧玉衡在旁边看着，心疼地掉眼泪，这个状态下的他根本猜不到桑宁宁为什么从暗室出来之后，会这般的难过，只能像一个垂着耳朵的大型犬一样，默默的跟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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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你为什么不高兴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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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衡说这话的时候，手上还拿着那支簪子，询问他的时候带着小心翼翼，桑宁宁真的很难将他与那个给她带来噩梦的男人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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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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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衡乖巧地从房中搬来一个躺椅，放在最好晒太阳的地方，还拿了一些桑宁宁最喜欢吃的牛乳冰过来，“那我们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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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喜好都是自己作为阿宁的时候喜欢的，三年过去，很多东西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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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不是你的阿宁，我是桑宁宁，”桑宁宁没有接过萧玉衡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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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十七说的话是否真假，今日萧玉衡表现出来的，见不得光的东西太多了，萧玉衡如果对发病时是有记忆的话，自己若是做出和阿宁一样的习惯，自己的身份便多几分暴露的风险，自己的脑袋也多了几种搬家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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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就是阿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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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宁望着他执拗的眼，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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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不懂，萧玉衡这份认定究竟是从何而来，分明他连记忆都错乱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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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病的时候，对阿宁的记忆停留在哪里，定然是假死之前，不然萧玉衡无论发不发病，看到死而复生的阿宁，那怕是会被当做可怕的妖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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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突然间来找我了？”桑宁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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